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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刀子狗血好好😘请叫我♥︎行走の狗头铡

The Fallen Blossom 1

原著设定,清水无差。

概要:国家队提前到达苏黎世进行集训,而孙翔意外发现自己染上了花吐症。

 
花吐症私设:上世纪一种较为严重的传染性疾病,病毒通过皮肤接触患病者吐出的花瓣传播,发病期短,死亡率高,只能通过两种传统疗法治愈,一是依靠患者暗恋对象的真爱之吻治愈,二是患者放弃暗恋即可自愈。而本世纪医学界已研发出花吐症疫苗,可杜绝94%的病发和二次传染,虽然仍旧无彻底根治此症的医疗手段,但如若患病,可及时通过其他药物缓解症状。研究数据表明,在缓解药物的帮助下,现在绝大多数患者在发病期内可以完成传统治愈过程,大大降低了此症的致死率,且自愈后不再复发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1.

 

他们在苏黎世机场落地的时候,离七月的比赛还有一个多月。

作为领队却一身懒散的叶修说,这是带你们提前熟悉一下瑞士的空气。

坐在孙翔前面几排的黄少天异常兴奋,一路拽着自家队长叽喳个没停。

然后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,又看见了那个人安静的后脑。

肖时钦。

小事情,孙翔张了张口,却没有声音,像是无意中呼了口气。

然后他把口罩往鼻子上又提了提,别过了头。

座位隔了一条走廊的唐昊朝他看了一眼,随口问了句,都戴了好几天了,感冒还没好啊?

孙翔哼哼两声,不置可否,索性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,头抵着窗玻璃合上了眼睛。

安静,安全。

 

车子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,叶修开始背书似地嘱咐大家拿好行李,并补充说联盟经费有限可不够给人买新衣裳什么的。

黄少天例行反驳了两句,照例被叶修三言两语镇压。

喻文州笑着安抚了憋屈的少年,起身从前排往后排走去,一个个叫醒打盹的队友。

孙翔其实也没睡着,裤兜里揣着爸妈给的金卡,懒得听这些废话,把旅行袋往肩上一甩,不耐烦地先下了车。

本就是瑞士多雨的季节,外面早就下起了雨,虽说不大,却也软绵绵地黏了人一头。

孙翔抬头,雨丝便密密地沾满了他的睫毛。

看什么呢?都淋湿了。

这句话正好卡在曲终的空白,像是把孙翔忽然从梦中惊醒,也吓了身边人一跳。

肖时钦只看见孙翔浑身一抖,头发上掉下几粒碎碎的水珠子,那人的眸子就直直地望了过来。

 

其实他们从嘉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,尽管这世界上还有众多的联系方式,他们也依旧没有试图联系。

或者说,是肖时钦单方面地解除了和孙翔的联系。

他默默删掉孙翔发给他的所有信息,挂掉无数个孙翔的来电,连QQ也不再设置对孙翔隐身可见。

其实连肖时钦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或许是因为这荒诞的一年太不值得留恋,也或许是为了提醒,嘉世的回忆是为了警醒自己而不是无意义的温存。

而在他眼里孙翔还是个小孩子一样的存在,那样直白而热烈,那样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。

就连最后都要质问,小事情,你是要和我断交吗?

当然,肖时钦什么也没有回复。

因为成年人离开的方式不是这样的。

是缠绵的决绝,将人一片挚诚拖进冰天雪地,冷眼看着,沉默不语,等着对方的感情悄无声息地死去。

然后告诉自己也告诉对方,这就是成长。

更何况,他们连朋友都不是。

肖时钦无数次地想过,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?

只不过是一起叫嚣着刷过本,一起并肩打过比赛,一起憋屈着做过复盘,一起累到不行时倚靠过同一张沙发。

——只不过是临时组团的难友,共乘过一艘注定要沉的船。

本就不该有别的感情,即使有,也该是错觉。

所以,他强迫自己放下了,也强迫孙翔不得不放下。

 

肖时钦见孙翔呆呆地没有反应,把自己的包往对方手里一塞,抬手帮他把帽子拉了起来。

孙翔比他要高一些,肖时钦不得不微微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。

现在孙翔戴了口罩,又戴上了帽子,刘海被帽兜压着挡住了眼睛,几乎把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。

肖时钦把孙翔的刘海往旁边拨了拨,才露出对方有些淡的瞳仁,但细密的雨丝落在眼镜片上,又模糊了视线。

肖时钦心里不知怎地叹了口气,面上却还是不咸不淡地问,怎么生病了?

孙翔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,发丝从肖时钦指间滑落,阻隔了彼此的视线。

肖时钦听见孙翔回答,没什么事,谢谢关心。

客气疏离。

用成年人的语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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